也包括陛下这个人。”仿佛察觉到空气中的寒冷,厉兰妡将身子缩回水下,只有一颗小小的头露在外面,像一只怯弱无助的小兽,“自然,陛下是不会相信的,您宁愿相信言语中所表露的渺茫的爱意,却不愿意用真心去感知一个活生生的人。臣妾很知道这一点,与其让您将我和其他妃嫔一样看待,不如让您讨厌我。所以臣妾才会说出那一番话来刺小说中常见的“狂风骤雨”式的,而是温柔款段,柔情蜜意,也许萧越怜惜她身上有伤,所以格外温存,这样更好,厉兰妡本就不喜欢粗野的男人。
她偏着头看向身旁熟睡的男子,他在睡梦中看起来比平时年轻,仿佛还是个少年——虽然他本就不怎么老。厉兰妡忽然有这样一种感觉:不是皇帝睡了她,而是她嫖了皇帝。
今夜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这多亏应婕妤。若非应婕妤出于报复而去向萧越告密,她还使不上这番手段。之前她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野心,如今便要用一种巧妙的方式遮掩过去。皇帝开始怀疑其他妃子对他的真心,这是她的机会,她要趁虚而入,并且主动出击。
想一想,一个内心深爱他的姑娘,却由于负气总是在他面前说着截然相反的话,她的外表多么倔强,内心又多么柔弱——何等可怜又可爱!
尤其是厉兰妡私自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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