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敷鼻尖嗅到一丝药味,视线转移到窗台的那盆四季花上,深褐色的土湿漉漉的。她凑过去用指尖摸了下,没有异常。
方继不动如山地说道:“我像你这么大年纪时,确然想过浇在花盆里,后来觉得一花一草都有灵性,何必为了自己舒坦而损害它们性命。秦夫人开的药效果不错,就是太苦了些,看着书一眨眼的功夫就凉了。”
罗敷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:“要趁热服,告诫先生许多次了。还有,重点是先生不注意自己的作息,每天睡得很晚罢?这样下来不出一个月,身子就要弄垮。”
方继放下东西,望着医师严厉又清澈的眸子,忽地嘴角一扬,压低嗓音道:
“我本也不愿睡得那么晚,既然秦夫人好意提起,就不得不额外麻烦你另一件事了。”
罗敷好整以暇地等他的下文,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理由。
方继颇无奈地叹道:“我与内子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结果,家母很是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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