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,还是准确无比地把手放在我面前。
我抓住他的大手,轻轻地揉着,“跟你说一件事,今天我都被吓到了。”
他终于睁眼,温柔地看着我,“嗯。”
我把早上听到的老杜说黄总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,“之前她也这么说过科里的病人,但是这回我真的……”我皱眉,找不到更好的词去形容,“就是,难以接受……震惊,你懂那种感受么?”
秦怀礼听完,眉毛也微微蹙起,说:“我跟你的感受应该差不多。”
我说:“她要是这么说我的家人,我肯定会动手打她。这事如果黄总的老婆知道了,应该比黄总本人知道还生气,肯定会揍她的。”
“所以呢?你要去告诉黄总老婆?”
“呃……”我不认识黄总的老婆。
“要不,你跟黄总老婆说?”
他看着我,忽然叹了口气,闭上眼把头埋进我胸前,说:“这件事我们谁都不能说,老杜私下这么说,你把它拿到明面上告诉了黄总,说难听了就是在挑唆科里同事关系,到时候除了黄总,没人会感愿地睁开眼,看到是我,伸手勾上我的脖子,稍一使劲,我重心不稳胳膊撑在床上稳定姿势,头被他拉向自己。
吧唧在我唇上啜了一口,某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身负重感冒,脸顿时拉下来了,“我忘了,我有感冒。”
我白他一眼:“三点多了,赶紧起来上班。”
他从床上坐起来,哭丧着脸:“你回去买点板蓝根喝喝,千万别被我传染了。”
……
下午来了许多耗材。
再过三个星期就过春节了,春节期间除了临床医护人员和药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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