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覆上去亲个不停,徐祎欲拒还迎,任由许知霖“有分寸”地瞎闹。
登榜仪式和冬训动员大会如期进行。
队员们早早集合在世界冠军榜前,等待登榜仪式开始。
体操中心的林威主任进行了几分钟的发言:“这次的世锦赛,男队女队的发挥都很不错,女队时隔十三年再夺世锦赛团体冠军,可喜可贺!男队的表现也很好,六个单项都有奖牌进账,说明我们不但重视团体,在个人项目上也比上周期大有进步。但我们一定要记住,这只是世锦赛,真正的考验,是一年后的奥运会!所以希望各位拿到世界冠军的队员们,把这当成是动力,况。
何光明直接问道:“方文,这到底是你的想法还是徐祎的想法?”
方文说:“徐祎的。”
何光明:“他说要练你就由着他?方文,追求难度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方文解释道:“我跟他说过,练这个动作存在一定的危险,但他还是想尝试,我总不能拦着,况且他自己看过不少外国运动员的视频,他有这个学习能力,我作为教练,没道理阻止。”
“先考虑团体,再考虑个人,团体最需要什么你们不清楚吗?其他各项也要多用功才行啊。”何光明说,“我还是建议你做做他的思想工作,再不行,我来说。”
方文显然很为难:“何导,这……不太好吧?”
“你担心影响他的竞争力?”
“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我也没要求他一定得练出来,让他多练练别的动作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总之,无论如何都不能耽误队里的进度,你知道重要性的。”何光明最后强调道。
“好。”见何光明没有在这件事上再做文章,方文暂时放下心来。
许知霖慢慢恢复了大半个月,便投入到备战奥运的状态中。
相比起徐祎,许知霖要学的新动作并不多,他本身的动作储备充足,整合编排、严抓质量就是他的冬训任务。
因此从十一月初开始,许知霖和徐祎就处于一种“闭关修炼”的状态,每周只给家里人打一次电话,每天都是固定的体操馆、食堂、宿舍三点一线来回移动。
两人没有喊累,他们都知道,奥运会对他们来说,意味着什么。
许知霖习惯把徐祎抱在怀里,陪他看当天的训练回放,跟他说:“小师弟,和我去东京好不好?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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