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许知霖抱着徐祎,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徐祎松开许知霖的手,低声道:“就差一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许知霖帮徐祎整理了衣领,说:“我们学新动作,明年就能赢他。”
“好。”徐祎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。
carl在这次世锦赛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,现在拿到了跳马铜牌,他热情地跟其他选手握手拥抱,走到徐祎和许知霖面前的时候,他拍了拍徐祎的肩膀,“hi”了一声。
徐祎会意,露出一个微笑,跟他握了握手,表现得很自然。
carl又对许知霖说:“zoran,我们待会儿见。”
许知霖只是点头,并未出声。
第二项是女子平衡木决赛,在等待双杠决赛的过程中,许知霖和徐祎坐在候场区小声聊天。
“为什么?”徐祎还是心有不甘,对着许知霖发问。
“你是想现在知道?还是等回去后我再和你说?”
“现在、立刻、马上。”徐祎急得想跺脚,道。
“好吧。”
许知霖本来不想这么快说的,一来时机不对,二来这只是他的主观看法,说出来的意义不大,但徐祎很敏感、很焦灼,所以许知霖认为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。
许知霖长话短说,小声道:“第一,明年是东京奥运会;第二,你是第一次参加世锦赛。”
徐祎:“?”
许知霖没有点破,而是说:“不急,慢慢想。”
“你能想到的。”许知霖又道。
徐祎细细琢磨许知霖的话,想了几分钟,他就想明白了。
许知霖第一句话的意思是,明年就是奥运会,河津佑树作为东道主选手,肯定会受到很多关注;虽然他跟徐祎一样,都是第一次参加世锦赛,但作为日本队这次唯一一个进入跳马决赛的运动员(中岛政信在预赛出现失误,排名第九,为第一替补),而跳马又是日本队的强项之一,在考虑冠军归属时,大部分裁判会更倾向于河津佑树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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