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许知霖从徐祎的手腕往手臂按压,他的小臂肌肉很紧实,摸上去充满力量。
“不啊。”
徐祎看着许知霖的手臂,他的皮肤白皙得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,只是看上去肌肉含量不明显,手腕也是,与徐祎相比,略显纤瘦,根本看不出他到底隐藏着多少力量。
“师兄,你是练得累了吗?”
许知霖说:“不是,为什么这样问?”
“我看你的手,好像……你刚刚单手没把我抱上去。”
“旧伤你也是知道的,你不知道我很脆弱的吗?”
许知霖拍了拍徐祎的脸蛋:“就像花瓶一样,一碰就碎。”
徐祎叹了口气:“师兄,要不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训练了,我怕待会儿你又伤了,方导会担心的。”
徐祎知道,许知霖身上一向大伤没有,小伤不断,手脚磕破了是常有的事,手扭了就练跳自,脚崴了就练吊鞍双单,从来没有因伤停训过。
“没事,不影响的。”许知霖握了握拳,关节便发出“咔”的响声。
徐祎说:“不然我们明天就不练了,出去逛逛?”
许知霖知道,其实徐祎还是想练的,但他宁可自己迁就徐祎,也不愿徐祎迁就他,少练一天,旧伤又不会马上痊愈;况且除了体操馆,许知霖根本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可去,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,还是安安静静地待在馆里训练比较好。
“不用了,你想练就练,喜欢什么就去做,不用管我。”
“嗯。”徐祎低低地应着。
徐祎想起来,自从他进入一队以后,许知霖每天都和他同进同出,无论他多早起床,许知霖虽然万分不情愿,赖床几分钟,也就起了;有时候他超出了日常的训练时间,许知霖也会耐心地等待……甚至不是等待,而是陪着一起练,如此算来,竟已走过了一年。
习以为常的等待下,到底藏着几分真心实意、几分心甘情愿,徐祎不知道,也无从说起,这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许知霖,但许知霖似乎早已把他看穿,并且,在大多数时候顺着他、保护着他。
“怎么了?还练不练?”许知霖看着徐祎呆呆的出神的样子,以为他累了。
徐祎连连摆手:“不练了,不练了。”
“去吃饭吧。”
徐祎边走边对着许知霖的背影发呆,轻快的步伐下,隐藏着多少酸痛?挺直的脊背下,做过多少次治疗?就连许知霖那一抹笑容,都是那么云淡风轻,许知霖,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在省队时不苟言笑、沉默寡言的许知霖,没有人可以读懂他,也没有人可以走近他。
学动作的时候,永远是学得最快的;完成训练计划的时候,永远是最快达标的;队测的时候,永远是第一名;只是这样一个优秀的人,也只有在教练公布成绩的时候,才能稍稍引起众人的注意,原因无他,只因许知霖在别人毫不察觉的时候出现在体操馆,又不着痕迹地消失,来去皆无声无息,仿佛与他人处在两个不同的空间。
徐祎吃饭的时候无精打采的,提不起半点精神,许知霖都吃了一大半了,他还在用筷子不断地戳着面前的米饭。
“没胃口吗?”许知霖问。
“不是。”
“心情不好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我惹你不高兴了?”
许知霖这么一说,徐祎忽然意识到,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爱耍小性子了?动不动就发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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