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。
“如果贼人真杀了香客,那么地。上肯定不止那么一点血。所以,结论就是香客和贼人是一伙的,目的就是要吓吓你们,让你们顺利把钱给交出来。说什么镇上有人盯着,也是假话。你们亲眼见到他们动手杀人’,后面的话自然也就信了。至于那伙贼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搞这些,逼着你回家拿钱,除了你们在庙里露了财这个原因,还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么?”
孟泽越说越义。”
孟泽还是头一回这么直言不讳,魏氏气道:“大逆不道的东西,我休了你!”
孟泽冷笑,说道:“您这话我听见了,可别光说不做。当我真稀罕这身份似的!”
魏氏被孟泽一。”魏氏辩解道。
魏老太太没有说话,问道:“那些钱你当真全拿出来了?”
一说起这事,魏氏这心就抽痛得很,“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骗局,我怕他们对您和青松不利,就把整个钱箱子都拿出来了!我是真的不敢留呀,万一被他们发现家里还藏了钱,伤了你们的性命,我哪儿担待得起。”
魏老太太原本觉得用钱买命很划算,但听孟泽说那伙贼人根本没有要她们命的打算,这心里也难受的很。
那可不是一笔小钱,连银票带金银将近有万两,哪怕在最困难的时候,她都没舍得动用,现在就这么轻易被骗出去了,这叫她如何心安。
更关键的是,这笔瞒得死紧的钱被那小子知道了,魏霆均迟早也会知道。
“我衣服柜里还有几十两银子,你拿去用吧,要省着点用,咱们手头就这点东西了。”魏老太太指着衣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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