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现在她死了,三表哥你可以不爱她了,你可以爱我了!我们可以在一起了,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!”
她失去了神志,记不得身体的痛,只知道要让林森森消失,要让黎飔爱上自己。
可她又悲哀得清醒着,她那么那么爱黎飔,可黎飔却从来不肯看她一眼。凭什么凭什么啊,她堂堂丞相之女,难道比不过一个贱婢所生的下流坯子么!
她又哭又笑,狼狈极了。
牧柯出来,又踹了林惢惢一脚,力道之大叫后者滚出几米远,还咳出一口血来。他上前去,在她发间拿了根发簪,猛地扎进她的胸口,却是避开了要害。
簪子又抽出来,伤口往外冒着殷红的血。林惢惢疼得浑身打颤,却还是笑着,泪眼婆娑地看着牧柯,笑得猥琐。
“表哥,你要给她报仇么,来啊!反正她也死了,她死了!哈哈哈哈!”
又是一簪子,扎进皮肉,痛得林惢惢浑身痉挛。
牧柯是在腥风血雨里生存下来的,手中鲜血无数,眼看着林惢惢浑身是血却眨也不眨,甚至更狠毒的一下又一下的避开要害,扎进她的皮肉,叫她受尽折磨却又不能立即死去。
甚至,他不想听她诋毁林森森,便一簪子扎破了她的舌头,叫她痛不欲生,却说不出话来。
大夫经过的时候看了眼,吓得魂飞魄散,只能直视前方,不断给自己催眠。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,坐在床边战战兢兢。
牧柯将林惢惢绑起来,随意地扔在院子里。
林森森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人已经晕厥过去,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。
大夫先是诊脉,顿时一惊,巍颤颤道:“夫人她有孕了,但胎象不稳,这个孩子恐怕……”
所有人都是诧异、怔楞,除了牧柯。
“大夫,您一定要帮我们小姐保住小少爷啊!”
大夫点点头,不敢摇头,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杀人灭口了。他又翻开眼皮看了看,伸手在匕首四周摸了摸,许久才道:“这匕首刺进去的位置太惊险了,差一点就是要害,这不好拔啊!”
青竹冷冷道:“能不能拔?”
大夫瞬间点头,小心翼翼道:“能拔能拔,就是这个拔刀的时候得有人摁住夫人,而且得又准又快,否则的话……”
他道:“不拔的话,夫人暂时不会有危险,只是……但若是拔了匕首,夫人可能只有三分希望。”
这里的人谁都做不了主,一时寂静无声。
良久,林嚞嚞狠狠心,道:“拔!”
“决定拔刀的话,得先准备热水。”
“我去烧,我这就去烧。”宜双一边哭一边跑去厨房,放了一锅水,架起木柴烧起来。
热水很快烧好了。
准备工作已经完成,由青竹摁住林森森,由大夫亲自拔刀,其他的人站在一米之外死死地盯着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
大夫有些紧张,他虽行医数十载,但这么惊险的病情他经历的次数不多,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人围观着,手上的压力尤其大。
“摁住了。”他叮嘱,也是提醒自己沉心静气。
深呼吸,又深呼吸,大夫一手抓住刀柄,一手按在伤口附近。他心中默数三二一,右手猛地施力,匕首拔了出来。
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大夫单手摁住伤口止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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