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边剪刀不离身,他没有再来。
黎明之前我打了个盹,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。
草草洗漱完毕,打开了店门,却见门口早已围了一大群人。
“这水牌说的是不是真的?真的两钱银子一条吗?”
“就是喜儿姑娘你身上穿的这种吗?”
“这么小,穿着能干活吗?会不会一动就破了?”
“头一天的生意能不能再少一点?”
“以后不会涨价吧?”
我举双手投降:“一个一个来,慢慢说!”
他们的问题很多,却没有一个嫌这裤子太紧身,有伤风化的,甚至还有人说我穿起来很好看。
当场就有十几个客人下了定单,我给他们量好,记录下来。
这时,我才感觉有些饿了,一位顾客竟然主动跑出去给我买来了一碗炸酱面。
“多谢了。”我忙掏出钱来。
“不用,不用!”她却逃得远远的,“喜儿姑娘让我们大家都得了好处,有传闻说姑娘是菩萨下凡。你能吃我点东西是赏了脸,我能沾着光哩!”
这……唉,这就得多亏了玉裁缝和那几个女人了。她们把我夸上了天,我受不起啊!
闹到中午他们才散,我也困了。
极度的疲劳使得我没有精力东想西想,一沾枕就睡着了。
醒来后,我带着裁好的布又去找了玉裁缝。
赚了点钱,她正领着人修葺那摇摇欲坠的破房子。
听我说明了来意,她。
我不爱他,给不了他爱情,便不能再享受他的照顾,让他误以为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继续陷进去。
我尹喜儿,还没有那么无耻。
我不是第一次相亲的那个时候,看到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就会情不自禁,并以为那就是爱情。
拜沈先生、马昊、张楚所赐,我已经懂得了很多,多得超出了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应该懂得的极限。
一次又一次,我对那个人无法反抗,还有身体的那些奇怪的反应,全是缘于我还爱着他。
半推半拒,欲拒还迎,甚至小小的期待和享受,只有对爱人才会这样,也就是说我并不是被轻薄,而是男欢女爱。
但是,够了!
哪怕我爱他又怎么样?他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,假的,假的!
如果我对于他仍是没有用处,他又怎么可能对一个裁缝之看一眼?
是啊,他亲口说过他是要征服的,征服一个裁缝又有什么意思?
只有先征服了我,他才能再去征服别人,我才不会让他如愿!我要他在我身上一分也得不到!
前几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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