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托出真心,大概姜沅予也察觉出来了,拒绝他时非常坚定,很肯定地道:“师兄,你不是喜欢我。”
沈度这一通表白,像横冲直撞而来的一辆车,打乱了他原定的线路。
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
沈度在他昏暗的人生里,就像个意外。
今天是周日,叶南期和闻琛商量好明天再去新公司,张酩先送闻琛回了家,随即自然地开向沈度家。
叶南期一阵头大,连忙道:“不是这边。”
张酩还不知道沈度表白失败,两人现在是分居状态,茫然地回过头。正巧李恒然打来电话,带来个好消息。
叶湄生前重度抑郁,偷偷吃过很多药,也独自去见过心理医生。
这件事她只在日记里很简单地提了一句,原话是“陈医生说我这样下去会疯了”。
姓陈的医生数不胜数,就算是李恒然也头疼,锁定了时间段,查了d市大大小小医院里姓陈的心理医生,没查出个所以然。
何况私人心理咨询所也不少,以叶湄当时的处境,去找私人心理医生的可能性明显更高。
原本一筹莫展,知道线索也没用,谁知居然查到了。
叶南期飞快地结束通话,心里有些况,不过沈度看起来是真心对你好的,有个人陪着也不错。”
叶南期不吭声,低头看这个心理医生的资料。
正巧,因为工作调动,这位陈医生已经搬到了a市,这几年自己开着一家私人心理咨询所。只是最近他老家有老人去世,暂时离开了a市。
陈玟的老家在祖国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,茫茫大山中,查不出详尽地址,心急也没用。
只能等他回来了再说。
叶南期收了名片,和李恒然讨论片刻,说到了钱潜的问题。
“抱歉,最近四汐区闹连环命案,一直在忙,通宵好几天,昨晚才抓到人。”李恒然捏了捏额角,满脸疲倦,“上次钱潜的事没说清楚。我队里的人你去警局时应该都见过了,当天轮流值守的有三个,都是追剿毒贩时替我挡过子弹的交情……我不想怀疑他们任何一个人,可惜事实不允许。”
他说着,摸出手机,点出一张拍下的合照,依次指出那三个人:“我之前很信任他们,透露了点我们在查这案子的消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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