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拍秦歌的屁股,暗哑:“这个姿势不方便,你趴下。”
秦歌翻身趴下,伍子昂顺势把秦歌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扒下。秦歌跪着,这样伍子昂站着正好可以碰到秦歌。掰开秦歌的臀部用舌尖润滑了一下刚才被弄疼的蕊口,伍子昂握住自己的火龙,再次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。
“啊!”
秦歌仰起头,身体瞬间粉红。他喜欢这种疼,这种疼更能刺。另一手则温柔地套弄秦歌哭泣的分身。这样的姿势虽然可以带给自己和秦歌更深的欢愉,但看不到秦歌的脸却令伍子昂只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毫无预警地拔出火龙,伍子昂推倒腿软的人,踢鞋上床。秦歌无力地侧躺在床上,邪恶的臣子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,直接插了进来。秦歌抓紧床单,声音溢出。正对着床的铜质屏风赤裸裸地印出两人的交缠,秦歌看着自己被和他同为男性的人压在身下“欺凌”,叫声更加高昂。
伍子昂没有去看屏风,他又拔出了自己,翻过秦歌,让他平躺。不给秦歌喘息的机会,伍子昂再一次猛地插入。
“啊!”秦歌的身体一个战栗,竟然就这么射出来了。
伍子昂笑了:“臣的这根绝对比丝瓜来的强吧。”
秦歌哪里还能回答他。心眼小爱记仇的摄政王陛下快速抽插了起来,今晚他要让他的陛下记住他和丝瓜最大的差别!
太上皇和摄政王在卧房里都丢给我跟阎日。明天我就找王爷说去。”
温桂一听赶忙劝道:“阎涣不同你和阎日,他要保护鸣王殿下,自是不能守在这里。”
孔谡辉不满地撇撇嘴:“那现在鸣王回来了,他总有时间了吧。这事你别劝我,他整日跟鸣王亲亲我我的,我看着憋闷,我也想抽空跟你腻歪腻歪啊。”
温桂的脸红了。对于那位向来不务正业的何欢王爷,孔谡辉仍是把他当成那个不会写诗的何欢,实在难以生出什么恭敬之感,有时候还会跟他开开玩笑。不过何欢一点都不介意,喜欢大家不拿他当外人。当然,若太上皇在场,谁都得对何欢恭恭敬敬的,太上皇陛下对这个弟弟可是比对儿子还要好百倍。
孔谡辉如此的不满,温桂也不劝了。其实出不出去都无所谓,只要能跟这人在一起,只要这人不会嫌弃他,在哪里都是一样的。
等到子时了,摄政王都没喊人,孔谡辉和温桂明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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