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岑龄低头扒饭,尧台慢条斯理的吃着,谁也没有搭理云青青。
对于看不见的人来说,尧台这种人的确就像是个神经病。他现在是习惯了,风轻云淡了。但是那个时候的尧台还事苦无依,怎么受得了呢。
不在痛苦中成长,就会在痛苦中消亡。
尧台不知道自己是属于前宅还是后宅只知道自己熬过来了,至今谁还敢像从前一样对他?
林岑龄偷偷瞄了几眼,见尧台好像屏蔽了云青青,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。而云青青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觉得无趣,闭上了嘴巴。
干干的吃了几口饭,云青青就借口不舒服,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。
没了云青青这个叽叽喳喳的喜鹊,倒是清净了不少。尧台的脸色微微缓和,放下碗筷,说道:“饭后散散步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她的职责就是保护尧台,他走哪儿自己就跟去哪儿。她也吃得差不多了,起身跟上尧台的脚步。
夜晚的风,清清凉凉。漫步在夜色中,风中带着花香,头顶的明月高挂。看上去,就像镜花水月一样的美好,就是不真实了些。
尧台走在前头,林岑龄跟在后台,两人沉默寡言。
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尧台骤然恢复了冷酷无比的脸色,眼神中一如既往的傲慢,却难以掩饰眸底的一丝温柔。林岑龄待在他身爆确实是出于目的的。但是她所想的东西,只有他可以给她,别人都不可以。那他就有这个权力,将林岑龄困在身爆直到自己厌恶。
可惜厌恶没有如期而至,这个捆绑不知到何年何月,似乎遥遥无期。
一前一后的出去,一前一后的回来,一前一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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