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谋:诱妃入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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凰谋:诱妃入帐第35部分阅读
    一下将他衣襟掩上,指了指房门的方向,“门口在那里,殿下请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不是娘子的房间么?”他偏了头,笑问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房间。”她点头,肯定而坚决地说道,“但不是殿下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对了。”他再次敞开衣襟,欲往里走,“娘子的房间就是为夫的房间,娘子的床就是为夫的床,我没有走错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这里无需演戏。”她懒懒跨前一步,环起双臂,拒绝入内的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“错。”他笑了,俯身到她耳边,声音里有丝笃定,“外人还没走,戏还需要接着演,你想明日让茹儿看到我们从不同的房间里走出么?”

    她略为一僵,这人最懂得抓住重点,也最懂得利用时机。

    “好,等她走了,你就到别的地方睡。”最终,她还是选择退一步。

    墨离直起身来,唇边的弧度显示着此刻心情的愉悦,那眸子在月光辉映下流光溢彩,璀璨到让她不爽。

    他的心情是好了,她却不太好。

    从床上抱了床被子往地上一铺,她转身上了床,“殿下,今晚我们分开睡,你睡地上,我睡床。”

    墨离却笑意不改,看也不看那被子,走到床边就要在她身边躺下,“这样可不好,地上太凉,万一为夫受寒生病,心疼的还是娘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心疼。”宁天歌翻身坐起,将他挡住。

    “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。”他笑着摇头。

    她不想与他一般见识,就要下床,“殿下不睡,那我去睡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可。”他转身将她按住,再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,“娘子若是生了病,为夫亦一样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他贴得极近,彼此之间又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,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耳廓,引得她不由一颤。

    他逸出一丝低笑,为她的敏感。

    她握了握拳,逗弄她很好玩是么?

    墨离却在这时坐起身来,修长的双手搭在两侧衣襟,将挂在身上的衣服缓缓下拉,动作极慢,一寸一寸,自肩头一点点下滑。

    自窗外照进的月光斜斜打在他身上,俊美仪容半明半暗掩映在薄纱雾罩中,他出色的身姿莹如美玉,清华雅致中又带了丝入骨的诱惑,如冰雪,如月华,美到极致。

    月下美男脱衣图!

    宁天歌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头,挥手道:“想脱就干脆点。”

    她虽不想靠近男人,但不代表她是吃素的,这种赤果果的诱惑要抵挡不难,却多少有点考验人的定力。

    这男人,上辈子定是欠了他,这辈子才要来受他的折磨。

    墨离眸光幽炽,这女人,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。

    衣襟半敞,雪白肌肤下,一抹浑圆贴着半湿的衣衫,春光大泄。

    “娘子这么心急,是忍不住了么?”他的衣服脱到一半,松松散散挂在臂弯处,整个人已伏了下来,眸色如春,“为夫这就来帮你。”

    一手探到她腰间,就要去抽她的系带,被宁天歌及时按住。

    “娘子,这种事,穿着衣服是做不了的。”他定定地望着她,眸光潋滟,笑颜如花。

    “这种事,是什么事?”宁天歌分出一只手来抵住他胸口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“娘子你说呢?”他的手指拨动着带子,若有似无地划过一衫之隔的肌肤,“娘子如此聪明,早已明白为夫心意,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她淡淡看他,忽而一笑,“殿下,你确定想玩么?如果你想玩,我便陪你玩一次。”

    只是,此玩非彼玩。

    他以逗弄她为乐,她若不给予回报,未免太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他轻挑眉梢,眸中神色一顿。

    他曾说过,若是哪天宁天歌能顺着他的意思做,那她一定不是宁天歌。

    眼下,这般配合的人可是宁天歌?

    他可能信?

    她的数次拒绝与逃避,他可记得清清楚楚,不信这个时候会顺从他的意思,更不信他刚才的刻意为之能够真正诱惑到她。

    她不是意志如此不坚之人。

    可是,她说,如果他想,她便陪他玩一次。

    这个玩,他不确定到底指什么,但肯定与他所要的不同。

    那么,他的答案,是应该肯定还是否定?

    毕竟,他刚才不过是一时兴起,未想她会当真。

    不由露出一丝苦笑,如今真正受到诱惑的人,反而成了他 。

    而诱惑他的,仅仅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。

    正文 第一百二十九章 生理现象(已修改)

    章节名:第一百二十九章 生理现象(已修改)

    墨离最终没有冒险一试,那种没有半分旖旎甚至有着较量意味的问话,无关情爱,这一点,他很清楚。

    如果试了,不外乎两种结果。

    一种,宁天歌被他所诱。

    另一种,他被宁天歌所戏。

    显然的,后面那种结果的可能性更大些。

    从她身上翻下来的那一刻,他分明看到她眼里难掩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以退为进,哪怕等待的日子会更久一些,亦未尝不是一种方法。

    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,不算大的床,两人各占一边,中间隔了个宁天歌特意安置的枕头,如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,连手指头都碰不到,他还能做什么?

    本以为会一夜无眠,未想却是沉沉睡去,一夜无梦。

    次日,宁天歌睁开眼眸之际,天光已亮,身侧的人呼吸轻浅均匀,尚在眠中。

    她没有动,只是侧了眸静静看他。

    微风吹拂得云帐微动,光线透入,帐内略显朦胧,男子眉宇舒展,唇弧浅浅上扬,连睡梦中也改不了一贯的似笑非笑模样。

    她本以为,以他的性子,昨晚他十有八九会说,“好啊,确定,来吧”之类的话,未想会主动示弱。

    正出神间,外间屋门却被推开,之后便听得“答答”两声,然后房门被重新合上。

    声音很轻,甚至可感觉出有丝小心,然而身边的人却眼睫一动,睁开眼来。

    “娘子醒得很早。”他双唇微启,露出一线皓白,声线有丝初醒的暗哑,如羽毛般拂过心尖。

    宁天歌不置可否一笑,“殿下睡得可好?”

    “相当好。”墨离支起额头,一手搭在中间的枕上,显得非常满意,“就不知娘子睡得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错。”宁天歌牵起嘴角,拢紧衣襟,撑着身子打算从他身上跨过。

    一腿刚迈出去,另一脚还点在床内侧,便觉得脚踝一紧,又被一扯,她已大张着双腿扑在了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这姿势,着实有些不雅。

    “殿下这是做什么?”她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墨离的眼睛落在她松垮的领口,那里一道沟壑若隐若现,女子淡淡幽香如一根看不见的蚕丝细细缭绕于鼻端,明明浅淡似不可闻,却又偏偏馥郁如最醇厚的花香。

    他眸色一暗,声音低沉,身体某处变化渐起。

    “突然觉得昨晚的决定很不明智。”

    宁天歌隔着薄被依旧能感觉到下面渐趋坚硬的异物感,那位置正好抵着她最为柔软的部位,不由扬眉看他。

    “过时不候,殿下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他目光凝定,久久,放开了她,叹道: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是我没把握住机会。”

    宁天歌撑着他的胸口下床,走出两步回头看着他,“殿下,男人的那个地方在清晨时分往往比较激动些,那不过是再自然不过的生理现象,与其他无关,殿下莫要弄混了。”

    墨离一怔,随即扭过头咳嗽了两声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宁天歌笑了,这男人竟也有不自在的时候,她还以为他的脸皮比床板还要厚。

    她可以确定,在他转过头去的一刹,她分明看到他莹白的脸庞泛起丝淡色的绯红。

    走到门边,地上放着两个木漆托盘,一个放着一叠清新淡雅的女子衣裙,还有一套男子衣袍,另一个则放着些专用易容的脂膏涂粉。

    这是昨日她特意嘱咐了李正准备的,她与墨离进入这座宅子时,用的是女子身分,在离开此处之前,当然也只能以女子身份示人,而且还需以昨日那般的面貌。

    她信李正,也信这里的人都忠诚于他,但她与墨离需时刻谨慎,在进宫之前不能再出事端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换好衣物,扮好妆容,出门时,两人俨然还是十分相衬的一对夫妻。

    茹儿已被李正送走,两人用罢早点,便带着李正与墨迹入了城。

    洛城作为天祈的国都,自有一番繁华锦绣,眼下更因为帝寿将至,各地四品以上官员与各国来使纷纷来京,官道与街市更显热闹拥挤。墨离牵着宁天歌悠然踱步于街市,身后的墨迹盯着两人交握的手,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将他们分开的冲动。

    主子喜欢上这个女人,可是会吃亏的!

    宁天歌微勾着唇,绝对能感觉到身后那股冲天的怨念。

    墨离让墨迹必须对她言听计从,说一不二,墨迹的脸因此黑得堪比包公,见着她便板着个脸,鼻子朝得比天高,她也不在意,不过是在用早点时,时不时地“麻烦”他倒个茶,布个菜,再“顺便”让他去院子里摘几株花改善改善厅堂环境,去厨房看看灶火熄了没有。

    墨迹脸色涨红,险些发作,都被墨离一记轻飘飘的眼神给挡了回去。

    想他墨迹何时被人这么消遣过,心里一股怨愤实在难以平息,若非一路上李正在他旁边扯扯后腿,他真有可能不计后果地冲上去。

    当然,冲动的结果肯定会令他后悔万分。

    “主子,找间茶楼饭馆歇歇脚吧,都走半天了。”他哼哼唧唧地第十次提议,无非就是想让他俩分开。

    坐那儿吃饭喝茶,总不能再这么牵着不放了吧?

    墨离一手摇扇,一手牵着宁天歌,形态风流倜傥,对他完全忽略。

    宁天歌回头看了眼墨迹,岂非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,便说道:“那就去前面那家茶楼坐坐。”

    墨迹心中警铃大作,很是戒备,这女人怎么可能顺着他的心意?

    他却不知,宁天歌早就想摆脱那只抓住她不放的爪子,只奈何他不肯放,她又不好当众跟他翻脸。

    “既然娘子说了,那就去吧。”墨离一副贤夫模样,扇子啪地一收,指着那茶楼道,“就去那家。”

    上了二楼雅间,墨离与宁天歌择窗而坐,窗外情景一览脚下。

    “还以为这次司徒景会来,没想到只派了几名大员。”宁天歌抿了口茶,视线落在窗外人头攒动的大街上。刚才见到北昭使节进城,车马配备虽然上等,却不见张扬之气,亦无司徒景随身侍卫跟随,若换作司徒景亲临,以他那马蚤包的性子,还不得铺排得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“北昭国主羸弱,平时国内大小事均交由司徒景去办,忙碌的程度不下于一国之主。”墨离似笑非笑地睨着她,“更何况,听说司徒景正忙着找他的第三十九房夫人,前不久还修书给我说要去西宛,称得了消息他那小夫人正在西宛国都同州,但还请我继续替他留意着,一旦有消息立即通知他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宁天歌随口应道,“他可真有这闲功夫,追女人追得连正事都不要办了。”

    “娘子不知道么?”他笑意更深,“只可惜,失之毫厘,谬以千里,平阳王这功夫是要白费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又没修书给我,我又怎能知道?”她淡淡 回眸,神情如常。

    没错,那则消息是她让楼非白通过特定渠道传递给司徒景的,目的当然是想转移司徒景的注意力,不让他再来京都纠缠她,但谁会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转道西宛,连“天眼”都未能动摇他追美的决心。

    只能说,这个男人绝对是朵奇葩。

    墨离则回她个意味绵长的笑。

    她装作未见,笑吧,这种事早晚瞒不过他,只要不点破就行。

    “但不知西宛与桑月又会派谁前来。”她摩挲着茶盏的边沿,若有所思道,“桑月年前内乱,国主归天,唯一的儿子苏屿即位,但听说那苏屿个性极为淡泊,很少过问朝事,事事皆由其皇叔打理,若真如此,此次恐怕也不会出现。”

    墨离倚着桌几,指节轻叩桌面,“外界传闻确实如此,但事实如何,只怕未必如你我所闻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。”宁天歌淡淡一笑,眸中掠过一抹讥屑,“每个皇室都有其不可为人知的秘密,这其中的血泪只有身处其中之人方能明白。”

    墨离亦露出一丝嘲讽之色,眸光落在那紫砂茶壶氤氲袅袅的烟雾上,生于皇家,在外人眼中是莫大的风光,其中丑陋又有几人能知。

    “管他们谁来,只要别给咱主子找事就行。”墨迹大手一挥,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
    墨离瞥了眼这个莽夫一眼,道:“倒不知简晏是否会来,我素闻他大名,却至今未得一见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想见他还不容易,只要与他妹妹缔结良缘,他这个哥哥还不得马上来与你相见?”宁天歌不免揶揄。

    墨离不紧不紧地喝了口茶,眉目含情地望着她,柔声道:“我已经有娘子了。”

    宁天歌嘴角一抽,低头喝茶。

    李正冷肃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,道:“听说西宛君主治下极为严明,虽然也是在两年前才夺得帝位,但这两年内,叛逆党羽彻底肃清,昔日反对他的太子党已被他连根拔起,再也无人能撼动其地位半分。”

    “简晏为采女所出,在诸皇子中地位极低,又不受西宛先帝重视,尚未成年便被寻了个错遣入军营。”墨离淡淡说来,“原本人人皆以为他活不长,未料简晏极能吃苦,亦不怕死,在军中自普通士兵做起,一直做到统帅,在军中威望极高,做事手段也很强硬,如此一个人,又怎能允许威胁存在。”

    正文 第一百三十章 心有灵犀

    章节名:第一百三十章 心有灵犀

    “简晏这人我也略有耳闻,此人性格隐忍,很有决断,且颇有野心。”宁天歌颔首说道,“之前一直忙于稳固国本,一旦民心与朝堂皆安定下来,难保不会将手伸向周边国家,扩张本国版图。”

    墨离微微一笑,“娘子很有见地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?”墨迹已很不以为然地质疑,“除了桑月之外,其他四国实力虽有差别,但也不是他想打就能赢的,除非他打的是桑月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李正不似他那般毛躁,虽觉得不太可能但依旧做好下属的本分,但对墨迹的话却不认同,“桑月国土虽小,兵力也不足,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被哪一国侵占过,西宛不太可能会动它吧。”

    “李卫长说的没错。”宁天歌投以赞赏一瞥,“桑月虽小,但其所处位置十分微妙,四国分处其东西南北四个方向,它处在中间正好起着平衡作用,一旦攻占了它,四国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,到时天下大乱,烽火四起则是难免,因此,四国一直很有默契地保持着这种平衡,桑月也因此一直平安无事,简晏若要从桑月下手,他就要同时面对其他三国联手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从桑月入手的可能性不大,但简晏确实存有野心那也是事实。”墨离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画出五国版图,指着上面说道,“你们看,论经济实力,东陵首屈一指,若论兵力……两年前也该是东陵,然而如今的西宛可能已与东陵不相伯仲了。”

    他停顿了一下,看墨迹与李正点头才继续说道:“简晏在军中为帅时,便极为注重兵力发展,在当上君主之后,这方面尤为不惜财力物力,一改其父疏兵重农之策,兵力扩张数倍不止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属下认为,这样的做法实属利弊各半。”李正深思了片刻之后说道,“众所周知,西宛位处偏寒之地,国土虽广,但能用来耕作的土地却不多,多数集中在南边,属下觉得这也是西宛先帝之所以重农的原因,若是只重兵而轻农,西宛国力依然无法强盛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把别人的东西抢过来据为己有,令自己迅速强盛起来,再不必为那些苦寒贫瘠之地犯愁,那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快捷的。”宁天歌看着桌上的简略图,道,“一个有野心的人,决不会满足于眼下所取得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墨迹被他们分析得哑然,半天才不甘心地说道:“就算你们说的理由再充分,那也不过是想像而已,又不能代表简晏的想法。再说了,这事连个影子都没有,说这些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?”

    宁天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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