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米之外。心知昼答应了,易跳上马车。
“祁儿,想去哪里过年?”有三四年没有和祁儿一同过年了,易很是,包括太尉张昭昌都上书恳请他留下太子,让他心烦,再来就是冉洛仁的病牵扯出的薛祁和易……好不容易暂且丢下这些事,到帝池内泡泡,可正当他舒服地快睡著时,外面突然嘈杂一片。
“护驾!护驾!”
“保护陛下!”
“拦下他!”
动静越来越大,冉穆麒右手按上额头,还未清醒。太平盛世,哪里会来刺客。他丝毫不在意地继续躺著。
吵闹声越来越近,冉穆麒抓过浴池边的浴巾,朝外喊:“喜乐?”何人胆敢擅闯皇宫。
“护驾!”
“保护陛下!”
“陛下!”
“碰!”
门突然被人踢开,冉穆麒瞬间清醒过来,左手一扬,迅速转身,罩上浴巾。他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,可仍是迟了一步。在浴巾落下的时候,一人风一般地越过屏风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陛下!”
“退下!”
大批侍卫随後涌进浴室,刚想冲过去保护皇上,就听他怒喊一声,诸人犹豫了片刻,停在了屏风後。羌咏捂著满是血水的左臂,奔到冉穆麒的面前,挡住他。冉穆麒站在水里,身著黑衫及红色披风的男子站在池边,与他四目相对。
冉穆麒的眸光比男子的还冰冷,他裹紧浴巾,脸色发白。
“出去。”对男子,也是对屋内的侍卫。
侍卫们互相看看,向後退了两步但为了皇上的安危,他们没有出去。羌咏未受伤的手拿过衣袍,为冉穆麒裹上。
昼如鹰般的眼眸盯在冉穆麒身上,在对方的脸色越来越差,因冷风的侵入而开始发抖时,他才转身走开。刚走过屏风,十几把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冷光闪过,哢哢几声,长剑全部断成了两截。昼单袖轻甩,围著他的侍卫们如脱线的风筝飞了出去。几名侍卫撞倒了屏风,就在冉穆麒狼狈的模样要暴露在众人面前时,浴室内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了。
左手扣著一名侍卫的脖子,比寒冬还要冷上几分的声音响起。
“冉洛仁在哪?”
侍卫不答,在昼身後的羌咏见机从昼身後挥刀砍去。
“哗”,羌咏甩在了浴池内。冉穆麒伸手拉起他,借著屋外的烛火走上浴台。
“在哪?”手指用力,昼不耐。被他捏著的侍卫已经喘不上气来了。
“你找朕的儿子有何事?”在烛火灭後,马上套上外衫的冉穆麒克制地问。昼回头,夜色中,他的眸子却十分的明亮。
松手,侍卫摔在了地上,昼转身。
“陛下。”被冉穆麒“救”起来的羌咏不顾自己的伤,踉跄地走到冉穆麒身前,护住他。没有半分的惧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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