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牛师伯一门武力最弱,每回出事都是缩在最后的。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指责出口,哪像虫虫这么坦白直率。
牛明利气得直抖,怒道:“你少来挑拨离间,我们天门派再不会上你的当!你若不是奸细,为什么你一来天门派就屡次犯险?你处处回护花四海那魔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大家长了眼睛,这还用我说么?”
虫虫挺直腰杆,从气势看要多正气就有多正气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一点小小的巧合,也能衍生出这么大的罪过。牛师伯,你也太高看我一只小蚂蚁了。难道没了我,十洲三岛就会太平吗?你所说的一切不过中揣测,又有什么证据?”
“哼,还用证据吗?你和花四海眉来眼去,互相勾结就是最好的证据!”
“谁说对魔道的人一定要横眉立目?天下就一定要通过争斗才能安定,不能和平解决吗?”虫虫大声说出她的心声。她要和平,不要战争,除了个别狂人别有目的的,战争对谁有好处呢?
她这句话深得南明大师之心,不禁轻诵了一声佛号。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美好愿望,以目前一触即发之局,和平解决怕是很难了,想到这儿又叹了口气。
只听虫虫又道:“说到推测,我倒很怀疑奸细很早就混进了天门派才对。”
“无知小儿信口雌黄,你是故意混淆视听!”牛明利。他并不知道,虫虫在养伤的两天里已经想了很多了。
“奸细不一定要亲自上场,通风报信就行了。”牛明利强词夺理道,但随即想起做奸细确实要长期潜伏才行,不禁咽下了后半句废话。
哪想到虫虫却点头道:“牛师伯说的也没错,奸细并非要亲自出手。但是有一个细节,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?王平不是在对战之中遇难,而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。他的房间没有打斗的痕迹,似乎在他还没有防备的时候,钥匙就被抢走了,人也被打死。全天门派的人都知道,因为我误伤杨师伯的事,王平恨我入骨,试想如果我去探听他的钥匙藏在哪儿,他会告诉我么?由此推断,这奸细一定是和王平熟悉之人。”
“蚂蚁说得对。”一边的竺竹忍不住插嘴道:“奸细一定是潜伏云梦山多年,并且是不为人注意的存在,会是谁呢?白师兄,你有没有贵派的名册,看有什么人没在伤亡名单上,却突然消失了的,那人一定逃不了干系,除非他还呆在这里。”
白沉香摇了摇头。
清点人员的事他已经派五弟子做过了,就连摔碎的石身也是拼凑好了安葬的,并没有什么人失踪。他的五弟子做事一向细致妥帖,绝不会疏忽,难道奸细还在他们中间吗?
想着,目光在殿中一扫。结合虫虫的分析,还真觉得牛有利最可疑。可他又知道奸细绝不是这个不成器的师兄,因为他连作贼也不会有胆量。
牛有利看到白沉香的目光,吓了一跳,双手乱摇道:“不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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