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提起,不禁贴近她,恶劣开口:“哦?谢我什么?”
梁鹿羞得连耳垂和脖子都红了,头越发垂得低,呐呐地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看着她跟熟透的虾子一样,肖钦好笑,接着逗弄她:“再垂就要埋进土里了。你是鸵鸟吗?”
梁鹿果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直起腰背,抬头看他。
女人眼神纯挚,虽然闪躲着自己,但散发着明亮的光彩,他不禁就问出了心里放了很久的问题:“原来还知道谢我?我看你第二天早上不是跟我生分得很么?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。”
听着男人状似淡然的语气,梁鹿心里狂喜,她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当时到底哪里不对,但是她确定他并不是对她无感,而是有误会,看来当时是会错意了。她绪,怎么能就这样放弃?她不甘心。于是,她告诉自己,就试这一次,既然已经挑开了,就向他明确地表露心意,这样自己也算尽力了,如果男人推开她的话,她便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他,不再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。
而如今……看来自己赌对了。
车子正飞快地行驶,窗外的街景不断倒退,梁鹿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,可心里也大约明白一会要发生什么。害怕吗?不,她甚至有些……期待。得到这个认知,她心下羞赫,觉得自己没皮没脸,可不能否认,这是自己真是的感受,她骗不了自己。
再一次偷瞄驾驶座上的男人,他轻松地打着方向盘,手臂上质地考究的深色西装布料微微褶着,手腕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从雪白的衬衣袖口露出半截。他气质冷硬,却浑身散发着男人阳刚的热气,强烈地刺激着梁鹿的感官,让她着迷。
“你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地看我。”肖钦冷不丁地出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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