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汤喝完哦。”
龙跃一家吃完晚饭后,天还没黑,龙跃陪龙女在院子里玩吉他,他开始教孩子音律,母亲坐在旁边纳鞋底,岳静在厨房里收拾,听着龙女一句句的跟龙跃学唱《雪绒花》,脸上开心的露出笑,嘴巴也小声的跟着哼‘雪绒花,雪绒花....’,在岳静看来,这才是真正的幸福,是天伦之乐。
“爸爸,让妈妈也来和我们一起唱吧。”龙女听到她妈妈在厨房哼哼,于是向龙跃提议。
“好啊!你去把妈妈叫出来,和我们一起唱。”龙跃笑着说。
“我来了,我可没我家龙女唱得好。”岳静把围腰解下,笑呵呵的走过来坐在龙跃身旁,把龙女抱在怀里。
龙女扎了两只蝴蝶结,侧着小脑袋盯着岳静问:“妈妈,我什么时候上学呀?”
“想上学了?快了,等你和杨错哥哥到了六岁,就可以一起上学了。”岳静回答。
“杨错哥哥说他不想上学。”龙女说。
“为什么呀?”岳静惊奇的问。
“他说上学不好,怕我以后和别的小孩玩。”龙女很认真的回答。
“哈哈!这个小子还吃醋了呢!”岳静哈哈的乐得前仰后合的。
龙跃和母亲也哈哈的笑起来。
“妈妈,吃醋是什么意思?”龙女忽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问。
这一问,把三个大人笑得更来劲了,一家三代,其乐融融,把家门外的那些烦恼事都笑得挡在了院子外。
岳静家这里老中青三代,在院子的葡萄架下,欢乐的说笑唱歌,而在镇政府的申青云家里,却上演了一场同床异梦的夫妻好戏。
“青云,你不想我吗?”等孩子睡后,朱彩云和申青云夫妻俩在卧室里,申青云已经合衣躺在床上,闭上眼的装睡,而朱彩云用一盆热水洗玩下身,擦干后,就那么光着屁股的爬到床上,用手摇晃申青云的胳膊问。
申青云装着没听见,翻了个身,背对朱彩云,他确实不想朱彩云,但他不是因为不想女人才不想朱彩云,而是他心里有别的女人,这个心里的女人,现在已经成了龙跃的老婆,本来应该是自己的老婆,是自己天天搂着睡的女人,可被别的男人整天的搂着睡了。
申青云每当想到岳静晚上要光着身子,被龙跃用手揉搓,被龙跃压在身下的整,他的妒火比欲火还要旺盛,总想找机会把龙跃给整死,只要把这个抢了自己女人的家伙给灭了,自己也许还有机会再次一亲岳静的娇躯。
嫉妒也是一把刀,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。
申青云按理没理由嫉妒龙跃,龙跃没有的,他申青云都拥有,而且岳静本来就是龙跃从小相好的女人,小镇的人都知道,要说横加一杆的,是他申青云,可在申青云的角度看,可不这么想,他认为是自己首先得到了岳静,要不是狗日的朱文荣用官职引诱自己娶她女儿,岳静怎么会成为狗日的龙跃老婆呢,所以尽管他拥有的龙跃没有,但申青云现在却觉得龙跃比自己拥有的还多。
幸福这个东西,其它任何东西都难以代替,不管为官还是为钱,最终不都是为了幸福嘛。
申青云官是当上了,可他没了幸福感,要是现在有人问他,你愿意用现在的官去换回和心爱女人的幸福恩爱吗?那他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说:‘你真他妈的太了解我申青云了!’
但是,现实生活里,没人能理解他,每个人都只看到他风光的表面,根本不知道他内心的苦闷。
嫉妒的火焰,在申青云的脑海里一天比一天烧得旺,甚至他一见到龙跃,就会联想到岳静晚上被他整的样子,恨不得手里有把刀,捅龙跃十七八个窟窿才解恨。
“青云,你别装了,我知道你没睡。”朱彩云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上半身也抹了个精光,挺着晃悠悠的两只乳房,半侧身,还在摇申青云的胳膊:“你老实告诉我,是不是你在这里有人了?你可千万别走蒋文明的老路哦,要是你真出什么事,我和旺旺该怎么活呀!”
“瞎叨叨个啥呀你!蒋文明是什么人?我是什么人?能扯到一块吗?尽说些丧气话!”申青云被朱彩云说得有些心烦意乱的,噌的翻转身来,头刚好对上了朱彩云的胸,像是在和那对垂吊的乳房说话似的。
朱彩云的胸被申青云嘴里喷出的热气那么一熏,开始有了酥麻感,她就势把胸朝申青云的脸上压上去,想让他用嘴叼住奶头吸。
“你这是干嘛!想压死我呀!”申青云被朱彩云的乳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用手使劲推开她,刚好手推到的地方是一只乳房。
“是,我就要压死你!让你再也不想别的女人!”朱彩云说着,又把身子朝申青云压去,同时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,抓住他的下身。
“我累了,快睡吧!”申青云有些害怕她似的说。
“你躺着就行,我在上面,累不着你。”朱彩云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,说着,手和嘴开始同时动起来,一步步的把申青云的衣服从头到脚给退了个精光。
申青云仰躺在床上,像只待宰杀的公猪,由着朱彩云在他身上忙活,他脑子里想到岳静,想到了和岳静消魂的那一夜,这是他晚上脑袋里想得最多的,在自己的家里,他一旦躺在床上,就会想起岳静的身体,每次只要申青云脑子里一出现岳静的身影,身下的狗肠子就会很争气的挺起来。
“起来了!起来了!”朱彩云惊喜的叫出了声,正要起身把下身对上去套住,可申青云的那截狗肠子却头一歪,慢慢的又软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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