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衡芳很听话,也很配合,舌头在罗廷华的口里进出,不再哭泣,似乎她变得坚强无比,准备舍身就义,任凭这个穿这制服的人民公安‘刑讯’,她愿意接受严酷的 ‘刑讯’,这总比什么也不做而脑袋里总是浮现杀人现场要好受千万倍,所以萧衡芳敞开胸怀的让罗廷华的狼爪在自己胸前肆意摸抓,她还很舒服的嘴上发出哼哼来。
在罗廷华把她抱上床的那一刻,萧衡芳不知道为什么,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十年前被朱文荣诱奸的情形。
那夜,也是个寒冷的冬夜,是萧衡芳分配到温泉镇信用社的第七天,那时候的朱文荣刚当上公社书记没多久,他那病秧子的老婆躺在医院里,由他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儿彩云守候在病床边。他自己却在家里烧好了碳火,打电话让信用社主任喊萧衡芳到他那里,借口是对新来的同志进行思想教育和改造。
年轻时候的萧衡芳,也是一朵花,很好看的花,从来到温泉镇那天起,温泉镇里结婚的和没结婚的男人们,晚上都睡不着的想她那像花的模样和身子,给死气沉沉的小镇带来了鲜活,平时平静得像快死去的老头一样的温泉镇,因为来了个花样的姑娘,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,似乎年轻了起来,充满着活力,笼罩在温泉上空的水雾,都有股子骚味。
当在萧衡芳奉命怯生生的走进朱文荣那满是烟草味的屋子里时,她还有些大姑娘的羞涩和忐忑。可第二天天没亮的走出朱文荣屋子时,却是脸上带着疲倦的笑容。那是因为她被朱文荣教育改造的时候,得到了无限的快乐同时,还得到了这个土皇帝的承诺,答应要娶她做老婆,给她想要得到的一切。在那个连饭都难得吃饱的年月,能受到如此待遇,萧衡芳是决不会放过的,就在那个冬夜,在那间充满烟草味道的温暖屋子里,开始她还不愿意,不愿意就这样被土皇帝给教育改造成一个‘良家妇女’,她做了些无为的抵抗。从一个‘思想不纯的黄花闺女’,被改造成一个‘良家妇女’,短短的一个夜晚,能如此彻底改造人的,除了小镇最高统治者外,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。
现在,萧衡芳又要再次被改造,她被罗廷华抱上床后,很乖巧的四肢舒展的仰躺着,眼睛勾魂似的看着罗廷华先脱光了衣服,露出他那截有些发黑的朝天翘起的狗肠子,只见他朝自己奸笑着扑了下来,接着感觉到他几乎是撕扯般把自己的衣服剥光,在满屋碳火的温暖下,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在昏暗的马灯下,她不觉得害羞,反而有种渴盼,希望这个男人能好好的改造自己。
罗廷华几乎是冲进萧衡芳身体的,他已经很久没享受女人绵软温热的身体了,身下的这匹母马,他早就想骑了,可人家是小镇第一夫人,哪有机会啊,现在终于在自己精心策划下,把她掀翻在了自己床上,而且以后都可以常常骑跨她。
一头公狮子遇到了一只母老虎,尽管不同族,但也算同类,还能勉强凑和着相互交缠,在罗廷华的单人床上,翻来覆去的嘶咬食,不时还发出几声嚎叫。
在罗廷华的身下,萧衡芳感受到了十年前被朱文荣改造的感觉,当罗廷华冲进自己身体里时,她还有些疼痛,可随这他的上下耸动,她慢慢的就有了快乐,她开始积极的接受,并配合着身上男人有力的改造,她心里想: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不接受这样的改造,那就得去接受另外的改造,也许连另外那种改造的机会都没有,毕竟自己是杀了人的,是要被判死刑的呀。’所以萧衡芳宁愿受这样的改造,也不愿意被枪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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